我叫神木临斗,今年读高中二年级,成绩马马虎虎,上课喜欢开小差跟不上老师的节奏,我只是很享受上课时的那种平静日常而已。
“神木临斗啊,这个学生在班里好像没什么可以交流的朋友呢……”这是老师在我家长面前说的原话,或许我真的该需要找几个朋友什么的。
当然这句话还有下半句。
“评价的话,这个学生很怪,有时候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今天给你文文弱弱的感觉,可能明天他就会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自信,这个学生真的很怪,我教了这么多年书了,第一次遇到这种学生,他好像故意压低分数的,每科考试都踩着平均分,你让他来黑板上解题他又能一下子给解出来,还是考卷上最难的题,他考卷上空着没写的那道。”
“别开门!”我想传达这条消息,方式只能用嗓子去喊。
但是,已经晚了。
父亲见母亲在厨房里没空开门,便起身去开门……他就这样轻轻地转动门把手,门,就这样平静地开了开了……
扭曲的肉体伴着神圣的阳光迎面扑了上来……
他……扑倒在地上,父亲的尖叫声响起,伸手想向一旁的母亲求救。那是一个令饱经风霜的成年男性都感觉到恐惧的东西!
那肉块张大了嘴巴,上下颚的黄齿嵌进父亲的颈部。
“啊!!!”
妹妹与妈妈用女性特有的嗓音尖叫了起来。我很讨厌那种声音。
那时父亲肯定很痛吧。右手拼命在一旁拼命抓着,他想抓一把能够充当武器的东西,但是木制的地板上连灰尘都没有。
肉块头一抬,整块鲜肉从父亲身上撕了下来,血溅到了洁白的墙壁上,溅到了已经被吓懵了的母亲以及妹妹的拖鞋边。
“报警啊!”我踉踉跄跄跑下楼,从桌上拿起水果刀拦在了母亲身前。
“等,等一下。”母亲带着哭腔从茶几上拿起手机。
“唔……”肉块喉咙中发出了低沉的吼叫,慢慢将浑浊的眼球转动过来,漆黑的瞳孔盯着我。
“没用啊,报警电话打不通。”母亲带着哭腔说道。
“那快打急救电话啊。”我吼道。
妹妹瘫软在地上,两眼的眼泪快要流下来了。
“还是打不通!”
母亲急得直跺脚,她抽泣着。
突然,母亲用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成年人的巨大力气从我手中将水果刀抢走了。我望着母亲呆滞的目光,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如果我和树花不在这里的话,说不定她就会冲上去与那肉块搏斗。
“快走,和树花带爸爸去医院。”我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强塞在母亲手里。
“不行,一起走……我去把那人杀了,你去救爸爸!”
“至少信你儿子一次啊!”我大吼着甩开母亲的手。无名的业火在我的胸腔中燃起,我这是第一次对着家人发火,十七年来第一次。
“吼……”那肉块抬头了,浑浊的眼珠盯着这里,他爬起来了,用那虚浮的步伐一步步向我们靠近。我从不知道家里的客厅与大门是这么近,在母亲与妹妹的颤抖中,它与我们只有四五米的距离了!
我横着左手将母亲和妹妹慢慢压到后方远离这幅扭曲的肉块。
“你们,就是累赘啊,我如你所见已经长大了,十七年了,市中心医院等我。”
“不行……”
“快走啊!”我推了把母亲。青春期青年的力气就要把她推倒了!
“不行……一起去……”
“碍事啊!老太婆!”
“那好……一定要来医院啊……”
母亲拉着树花的手从屋子的后门出去了,不久便见到了绕到正门口的母亲,她吃力地拖着父亲,顺利出门了。
“这完全是我前几天看过的血腥片的情节嘛。”我看着前方这具刚刚从地上爬起的肉块,我不觉得恐怖,我感觉我的呼吸速度加快了,同样加快的还有心跳。
母亲妹妹还有爸爸都从屋子里出去了,我很高兴那肉块的注意力在我身上。
我现在是什么表情呢?
我想是兴奋的笑吧。
姑且就叫那玩意儿丧尸吧。
脑海中,熟悉的,带着笑腔的声音慢慢响起。
“太随便了吧。”
我利用思考的方式和他交流着。
“这几天我可是睡了个好觉呢。”
“可不要乱来啊。”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不乱来,就达不到目的。”这句话在我嘴中轻声念出,我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双手,又看了看对面的丧尸。
丧尸正缓缓向我走来,速度极其的慢,步子非常的小,缓缓抬起右手,喉咙里发出类似野兽的吼叫,但那类似野兽吼叫的声音大概是他声带的极限了吧。
“真没想到呢,这种东西真的存在,还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走上前去,一脚踹在他柔软的肚子上,他竟然直接就被我踹到了墙角了。
“很轻,而且,很恶心。”我把脚搁在及我膝盖都不到的茶几上,用茶几的边缘蹭去了鞋底踹僵尸而粘上的粘稠体液。
丧尸再度缓缓站起,又向我缓缓挪来。这便是丧尸啊,遭到多少攻击都会爬起来,只要不打爆头就算是腰斩他们都会继续进食,即使只剩一颗脑袋,他们就会继续进食。
我抄起茶几上的花瓶,将里面如鲜血般的玫瑰倒了到了地上。我踏过这些玫瑰,现在,是我在逼近那丧尸。
嘭!
花瓶碎了,我毫不留情地将花瓶抽打在丧尸的太阳穴上。
这一下,花瓶碎了,它整个头都变形了,严重往里凹陷,脊椎好像也骨折了,丧尸撇着脑袋,样子我竟然觉得有些滑稽好笑。
它张着下巴。分不清是胃酸还是唾沫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流下来。
“啊……”这时丧尸突然低吼,伸抓揪住我的腿,以巨大的力度扯我的大腿,我因为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我承认我走神了,低估了它的力量,这么轻的体重竟有如此大的蛮力。
我扼住他的咽喉,避免它咬到我的身体。父亲被咬到了,轻则受伤,但是这样是最好的,因为不会像电影里一样变成它们的同类。
我虽然倒地,可依旧保持着笑容,左手在地上抓着,父亲当时什么都没抓到,可我抓到了。我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花瓶碎片起身抵住了丧尸正要从我背后扑来的身体,我举起花瓶碎片,用全身最大的力气刺进它的嘴里,我借势将它反扑在地,我骑在它身上,它竟然无法起身。
我意识到了我的力量比它还要大!
“去死啊哈哈哈!”
我从身边抓起另一片碎片径直刺入了它的喉咙。
“呵……哈哈哈哈哈……”我搅动着手中的刀子,将刺进去的碎片横过来,直接剖开了他的脖子。
散发着臭味的黑色血液流了出来,流了一地板。
“这下回家又要被母亲骂了啊。”
我寻觅这不远处的花瓶碎片,捡起一片便用力捅进丧尸的一边完好的脖子,口腔,还有眼窝,手臂……我从它身上站了起来。
丧尸好像还没有放弃希望,在它们眼中,进食便是希望!可是它办不到,它连站起来都办不到,只能在粘稠的黑色血池里不断地打滑。因为我刚才用花瓶瓶颈的碎片将它很狠钉在了木质的地板上。
“这个还差不多。”
我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提着一把专门用来剁肉的菜刀,我不会做饭,连切菜都没试过,我一直觉得切菜,剁肉,这么简单的事情,只要用力便可。
我踏进黑血池重新骑在丧尸身上。
一刀,劈开了他坚硬的头骨。
一刀……
一刀……
一刀……
……
刀下的丧尸,已经不动很久了……
“果然很简单呢。”
最后一刀,剁进了快变成肉泥的丧尸脑袋里,这一刀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阻力了。
这只丧尸彻彻底底死了。
“呼。”
我从它身上爬起来,松了口气。
“这都是些什么啊!”我惊呼起来,看着身上的血迹。马上跑到厨房离去,洗着我手上的血迹。
我也没心情洗澡了,得马上赶去医院,匆匆忙忙地上楼换了套衣服,匆匆忙忙下楼,至于那横在我家客厅的尸块,我也没想着处理尸体。
踏过客厅的黑血泊,踏着门口父亲的血液,我望着屋外的这番场景……
“这是……什么情况。”
我慌了。
遇到从电影里爬出来的真实丧尸都没慌的我,现在竟然开始慌了,心里的恐惧正扩散至我的全身。
门外的街道,满是血迹,数十只和刚才一样的丧尸在路中央啃食着地上的“食物”。
值得高兴地是他们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我身上。
市中心医院离我家并不是很远,平常人用跑的话需要30分钟,我的话大概二十分钟就可以到。
我没有想其他的,没用将希望寄托在交通工具上,我选择最原始的赶路方式——跑步。
这种交通瘫痪的环境里,还是自己的腿更可靠些。
刚才停在家里的车已经没了,妈妈和树花或许已经到了医院,希望她们不要被堵在路上才好。
我超过了一辆又一辆汽车,超过了正在狂奔的超速居家车。
……
“病人的名字叫神木临斗。”朝空医生看着一份关于神木临斗的检查结果,诊所里的他并没有在意屋外的喧哗,整洁的桌面上多了一把外形怪异的银色手枪。
“人格分裂症,真的没关系吗?”他望着眼前的这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
这个男人一头的白发,穿着白色的风衣,一直眼睛是耀眼的金色,而另一只,确实毫无生机的灰色。
“没事。”男人的说话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拉开百叶窗,看着外面一副混乱的景象,金色眸子只是冷冷地看着窗外,他不害怕,也不惊奇,一切都好像在他的计划之中。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只能照做了。”朝空医生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极为普通的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贴有神木临斗照片的检查报告。
神木临斗这四个字,慢慢地变为了灰烬……贴在检查报告上的神木临斗的证件照,也在火中消失地无影了
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报告的灰烬四处飞舞,从白发男子白净的脸旁飘过,从穿着黑色正装的少女的漂亮的枫叶色眸子前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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